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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妈妈。你爸爸去世得早，这些年来就我们母女相依为命，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顾清欢点点头，但还是没有说出实情。她不想让母亲担心，更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选错了人。

接下来的几天，顾清欢都没有回家，也没有理会萧景深的电话和短信。

她需要时间来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需要时间来决定这段婚姻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萧景深每天都会给她发信息，起初是道歉和解释，后来是关心和问候，但顾清欢一条都没有回复。

直到第五天，苏婉给她打来电话。

清欢，我看到萧景深和温以沫一起出现在医院了。

顾清欢的心猛地一沉：你确定

确定，我亲眼看到的。萧景深推着轮椅，温以沫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他们进了VIP病房区。

顾清欢闭上眼睛，感觉心脏又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

清欢，你还好吗

我很好。顾清欢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她自己都害怕。

清欢，我觉得你应该...

我知道该怎么做。顾清欢打断了苏婉的话，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挂断电话后，顾清欢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夕阳西下。

她终于明白了，在萧景深心里，她永远都不可能比得过温以沫。温以沫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存在。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在白月光不在身边时用来填补空虚的工具。

现在白月光回来了，还生病了，需要人照顾，需要钱治病。那她这个替代品，是不是该识趣地退出了

顾清欢拿起手机，给萧景深发了一条短信：我们谈谈。

第三章

摊牌

晚上八点，顾清欢回到了那个曾经让她充满期待的家。

萧景深早就在客厅里等着她，看到她进门，立刻站了起来。

清欢，你终于愿意回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憔悴。

顾清欢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确实瘦了不少，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但她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心疼，只有彻骨的寒冷。

我回来是为了把话说清楚。顾清欢在沙发上坐下，与萧景深保持着距离。

清欢，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也想了很多。顾清欢打断了他的话，萧景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

萧景深点头：你说。

如果温以沫没有生病，你会卖我的别墅吗

萧景深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