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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月亮课文是哪个民族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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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贺陶竟然生了个人!”贺泓在另一边探着头震惊。  手术室的门又开了,瞿砚川立马绕过医生跑了过去,贺陶醒着,脸色有些苍白,本来在微微笑着听医生说话,看见瞿砚川后一下笑不出来了,嘴巴一抿眼泪就出来了。  “哭什么?”瞿砚川急了,两只手碰了碰盖住贺陶的被子,不敢碰他,“是不是太疼了,哪里不舒服?”  “打麻药了呢,不疼。”贺陶低声说,“就是,很想让你陪着我,可是你没有。”  “我本来是要去陪你的,但医生不让别人进去。”瞿砚川用手背擦了擦贺陶脸上的眼泪,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别哭了宝贝。”  贺陶只哭了那一下就又重新开心起来了,方嘉言说他只是想冲瞿砚川撒娇而已,把贺陶说得脸红,抱起宝宝挡自己的脸。  “你们俩啊,孩子都生出来了名字还没有想好,不知道每天在忙着干什么。”  闻筝鸣在知道宝宝名字还没有取的时候又是两眼一黑,“小辈的事情我们大人是不想插手的,还是太相信你们了!”  “爸爸,我想好了的。”瞿砚川被骂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争辩,“贺陶不要,就搁置了。”  是孕期八个月的时候瞿砚川取的,很简单,叫贺冶之,陶冶的冶,但贺陶非常坚定地拒绝了,这么多年对瞿砚川的话从来没有这么态度坚定过,他知道瞿砚川最心疼他,觉得他生出来的孩子就要跟他姓贺,可贺陶还是想要宝宝姓瞿。  瞿砚川已经和父母没有联系了,就只有贺家和他们这一个小家,贺陶不想一家人里只有瞿砚川是特殊的那个,好像永远都是外人。  “贺陶生的孩子,他说了算,就姓瞿。”贺钐拍板敲定了,“这个名字姓瞿也很好听啊。”  “特别好听。”贺陶看着把自己的宝宝都抱在怀里的瞿砚川,低声说对他说,“我很喜欢。”  瞿砚川沉默了一会儿,低头在贺陶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听你的。”  最终落户口的时候小宝的名字落的是瞿冶,两个字,简单也好听,贺陶非常喜欢,拿着户口本看了很久,又跑到儿童房给正在吃奶粉的瞿小宝看。  彼时的瞿冶小朋友才刚满月,根本看不到爸爸在开心什么,不过他每次看到贺陶笑他就也会很开心地跟着笑,他长大了一些,五官端正起来,越来越像瞿砚川了,贺陶格外喜欢看他笑。  瞿砚川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摇篮里在陪贺陶笑的瞿冶,表情复杂,他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但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儿。  可能长得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像贺陶,自己有点失望,不过没关系,性格像就好,现在这么爱笑,完全就是遗传了贺陶。  瞿砚川想到这又满意了,上前抱住贺陶,“好了,他要睡觉,我们别打扰他。”  “他太像你了。”贺陶被瞿砚川抱了起来,趴在他怀里,很开心地说着话,“我好爱他,也好爱你,我觉得很幸福呢瞿砚川,你也是吗?”  瞿砚川抱着他进了浴室,答非所问,“你好像瘦了。”  贺陶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看见瞿砚川有些沉下来的脸色,小声嘟囔:“生完宝宝都会瘦啊,这是很正常的。”  “是吗。”瞿砚川把他放到洗手台上,站在他腿间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贺陶被他圈在怀里,抬起头,“大家都这样说。”  瞿砚川被他这样的回答弄得有些无语,还以为他真的做过什么调查问询得出来的结论,他不该这么想的,贺陶没有聪明到提前做这些事,这种小事都会有人提前为他准备好。  “真笨。”  瞿砚川很轻地叹了口气,说完后低头吻住贺陶的嘴巴,他刚洗漱过,嘴里是甜丝丝的水蜜桃味,瞿砚川喜欢贺陶身上嘴巴里有各种各样的甜味,原本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很快变得更深了,瞿砚川两手撑在贺陶背后的洗手台上,压着贺陶亲,贺陶几乎要倒下了,只能紧紧抱住瞿砚川的脖子,双腿勾在瞿砚川腰上。  alpha有些冲的信息素从没关严的浴室门里溢出去,整个二楼都是瞿砚川的味道,躲都躲不开,贺陶从浴室又被抱回床上,浑身挂着湿漉漉的水珠,他抓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肚子,不让瞿砚川看。  瞿砚川直接把被子扯开扔到了地上,贺陶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这样暴露在瞿砚川眼前,他抓紧了瞿砚川的小臂,不敢看他,瞿砚川按着他的大腿里侧,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那里的软肉,他说贺陶瘦了完全就是胡说八道,贺陶根本没有瘦,反而还胖了,比以前抱起来手感更软,瞿砚川心里也软下去一块。  “藏什么?”瞿砚川咬着贺陶花白一片的胸口不打算就这样结束,那里全都是被他揉出来的奶水,瞿砚川不给宝宝喝母乳,担心把贺陶咬痛,结果他也没有很轻地对待贺陶的胸,“嗯?说话,陶陶。”  “肚子,”贺陶话都说不清,还是在坚强地回答瞿砚川的问题,“有疤……”  瞿砚川早就猜到他是在为这个躲躲藏藏,也没有不高兴,他抬起身子,继续往下慢慢地亲,留下一串深红色的痕迹,一直到贺陶的小腹,那里有一道不怎么深的疤,恢复得很好,没有增生,颜色也浅,但还是很明显地生长在了贺陶原本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身上,是他孕育生命的见证。  瞿砚川的指尖从那条短短的疤痕上来回抚摸几下,贺陶受不了地发抖起来,哭着去推瞿砚川,不想让他这样看,瞿砚川抓住了贺陶的手,然后低头亲了亲他肚子上的疤痕,亲了很久。  贺陶已经不再挣扎了,他做不出真的推开瞿砚川的事情,只是看着瞿砚川在低声抽泣,瞿砚川亲了很多下后才放开他的手,把他抱了起来坐在怀里,去吻贺陶脸上的泪珠。  “贺陶。”  瞿砚川捏了捏他的后颈,带着安抚和哄他的意思,叫完他的名字后却沉默了一会儿,贺陶攀着他的肩膀看他,他这样被瞿砚川抱着,像他从小到大每一次在瞿砚川怀里,瞿砚川就是这样把他抱大的。  “陶陶,”瞿砚川又叫他,贺陶低低地嗯了一声,瞿砚川才继续说下去,“我爱你的一切,你是知道的吧。”  回答他的是已经停止哭泣的贺陶落在他唇边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