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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爱”(第2页)

一时间,他竟惭愧的哑然无话。

行至一红顶毡帐,再过去便到了。

腿脚大好,李烜未免心急,紧赶慢赶,终于越过了他,不料转角却与一人撞了个正着。

“啊啊——”那人踉踉跄跄,胸前零星血点子,一双粗手捂住嘴巴,只能咿呀。看清他们后,眼里更是惶恐,佝偻矮壮身子要溜走。

李烜认出了此人便是那日和送果子的人一伙儿,见他来处显然是此时冯云景独身一人的地方,心里一沉,“站住,你从哪来?!”

舒伦亦疑惑看去,那人慌得直摇头,他神色一凌,强行扯开那人的手,哇的一声,吐出几口鲜血,还并几颗碎大牙。

“少,少主,我什么也没干成啊。”他跪下作揖,不待舒伦质问,李烜快步赶回。

隔着一层木板,一层兽皮,里头男人求饶之声清清楚楚,“哎哟!!!姑奶奶——再也不敢喽!”

这惨叫如一簇火苗,点燃了他心里的炸药,丹田热血直冲颅顶,他不敢细想,一时间迷了心窍,抬脚用尽力气,踹开了门。

里头场面倒没有他料想的糟糕,一个压制住另一个,冯云景略有薄怒,将那不断求饶的汉子双手反剪,膝盖抵背,使他使不上力气,翻不了身。

那人如同黑肥蛆虫蠕动,而她虽无大事,也算不上轻松。衣物有几处扯烂了,肩膀,小腹,手臂,均有大大小小的口子,最为危险的还是一道由膝弯起始,开裂到胯骨附近的破损。

漂亮修长的腿腹一览无余,饱满而透着淡粉,其主显然正值青春芳华,催生这具肉感惹欲的身体。

肉与欲,肉欲。

和癫狂的老婆子待久了,那直白粗俗的思想亦通过那不断的热气进入他的身体。如此危险的关头,他居然——居然,尽是些淫亵胡思。

他将隐晦羞耻的怒火,藏在喷发的情绪后。

平日里用来承载餐食的案几,实心沉手的四角,高高扬起,而后重重砸在那汉子身上。

一击过去,汉子已经没了声响,案几染红,李烜仿佛没瞧见,一下又一下,血沫飞溅他左颊。

案几砸中那人时,冯云景松开了钳制他的双手,重物击打血肉的声音沉闷刺耳,“殿下?”

没有回答,李烜全心满眼皆是不再动弹,污糟的一团烂泥。原本的羞怒、愤恨,让凌虐活人的快感取代。

李烆,原来是这样。

案几再次落下,却停在半路。

她咬了咬嘴唇,忍下手臂阵痛,夺去他手里不断作恶的凶物。

混乱无序间,李烜听到了一声叹息,像一片飘散的雪花。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