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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洗过还湿软的穴被粗大的性器再一次撑开挤进最深处,尚肃停下来没有马上动,他拉过司年的手去摸他们交合的部位,让司年好好感受他把他吞吃进去时,穴口附近被撑平紧绷的触感。“宝贝的穴好厉害,都吃下去了。”尚肃让司年的手托起下面的两颗肉球轻轻的揉,也让他深插在司年穴裡的肉棒馋得一阵一阵抽动,明明极其渴望在这湿软火热的地方攻城掠池,但他却仍以强大的自制力暂时克制住了,“宝贝知道我在你身体裡是什麽感觉吗?”让司年的手又摸了遍他们紧贴在一起的部位,尚肃身体忽然压下来,几乎是抵在司年脸上对他说话。“湿,软,紧,还很滑。如果年年舒服的话,你裡面会夹得很紧,把我都夹痛了,但是呢,也会很舒服,很爽,很多时候,稍不注意就会被宝贝给夹射呢。”司年紧紧咬住下唇,获得自由的双手攥紧了枕头套的边缘,眼中含著欲望熏出的水光,以嗔、怨,和羞的複杂目光看著压在身上的男人。尚肃低低沉沉轻笑一声,抬起司年的两条腿扛到肩上,双手揉一把他胸前被揉红的乳尖乳肉,又揉一揉他的大腿以及臀肉,最后抱紧他的两条腿,腰身往后一抽,性器退出大半,又猛地用力往前一顶,几乎把司年的身体撞飞出去,但下一秒又被他拉回来撞在自己的性器上。吃到已经撑平的穴来来回回吞吐不停,被摩擦了十几下便溢出不少肠液,让进入的性器得以更顺利进出的同时,也染得这根粗大的大肉棒一身的汁水,更是清亮也更是狰狞。“嗯、嗯……嗯……”司年不是会叫床的类型,他所有自喉咙裡冲出的声音都是他被撞碎的呻吟。随著尚肃越来越快的动作,他的身体在床上也越发摇摆得厉害。把司年压在身下抽干了近百下,尚肃忽然尽数抽出性器,他把司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揉开他的两瓣臀肉再次插进他湿软的穴裡,先重重顶干数下,便拉住司年的两边手腕,把司年拉起来的同时,整个人往床上一倒,便变成司年在上坐在他胯上,他躺在床上的姿势。“唔啊!”视线一转,司年还未反应过来,躺在床上的尚肃便开始一下一下往上顶送性器,发狠地撞在他的身体裡。“嗯……啊……嗯啊、啊……”坐著的姿势能让司年吞得更深,每次被撞得下面弹起来,受重力影响很快下沉的时候刚好又被往上一撞,那一股劲,简直能把人的魂都撞飞出去。司年只有双手被扯向身后勉强固定身体,背对的姿势能让尚肃尽情地欣赏他光洁的美背,洁白的后颈,以及在衝撞下冒出,又顺著他的背脊滚落滴下留下一条长长的诱人水光,饱满的双臀被挤压得变形,不断砸在他的胯间,这一幕幕,都馋得尚肃眼眶泛红,喉咙发紧,腰部的顶干也越发迅猛狠厉。*****************九真:这姿势,力气不大的人还真做不来。所以尚肃的体力足够保证,司年的身体也会越来越习惯性爱。|·-·)??第0025章可知道错了?司年在尚肃身上不知道被颠了多少下,接连的部位一片泥泞濡湿,啪啪啪带起的淫靡声响忽急忽缓,紫黑粗长的性器于双股之间进进出出,最快时甚至能出重影,一阵暴风疾雨之后,终是一个重重地顶入,颤抖著痛快于司年身体裡射出来。尚肃终于尽兴,司年人也差不多废了,紧紧圈起他双腕的手一松,人便软软地向后一倒,压在尚肃被汗濡湿的身上。插在他身体裡许久的半软性器滑出被肏肿的泥泞穴口,一股股浓白的精液自一时合不拢的地方涌出,很快淌湿了他与尚肃身下的那块床单。司年倒在尚肃身上,无力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被玩得红肿挺立的乳尖随著胸口的起伏而起伏。最先缓过来的尚肃抱住身上的人猛地翻了个身,两个人即刻倒了个儿,变成司年在下的姿势。尚肃压在他身上,先用力在他唇上重重嘬一口,随后起身,掰开他两条腿压至司年身前。等司年察觉到时,才发现尚肃正盯著他下身,尤其是股间那泥泞红肿的地方不住地看。“你这是做什麽?”司年脸上一热,羞得想从他身下鑽出来,却被尚肃手快地抱住大腿。“乖,别动,我就是看看肿得严不严重。”上头时越是投入失控,事后也便越担心,好在仔细看过后,发现只是略有红肿,并没有给司年的这处造成多少伤害,尚肃这才稍心安。拉住司年的双腿盘于自己腰间,再一把抱他起来,让司年坐于自己身上再用双手环住他,然后尚肃道:“宝贝,我们去洗澡。”看尚肃现在适应得多好,知道司年受不了身上髒有异味,都不用司年提醒,便主动说要带他去洗澡。可司年听见他这话,想到的便是上一回他俩在浴室裡,他被摁在牆上干得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认得的事。“不!”司年想也不想拒绝,然后努力想从尚肃滚烫且如牢笼的怀裡挣脱。“我自己洗!”尚肃实在拗不过他,也不想太过惹急了他,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你逃我往地闹了一阵,最后尚肃妥协地放了手。一得自由,司年跟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飞快自尚肃身边窜出,跑进浴室,“咔嗒”反锁上门。尚肃只觉得好笑,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擦了擦腿间的泥泞,便在腰间围条浴巾,开始更换被他们弄乱弄髒,避免不了沾染腥膻的被子床单。等尚肃也洗完从浴室出来,卧房裡已没了司年身影,尚肃一路找出去,最后在厨房裡找到了蹲在垃圾桶前的司年。一看见尚肃,司年便道:“我们丢进去的一次性饭盒不见了。”尚肃走过去,果然垃圾桶裡空空如也,“也就是说,垃圾是可以被回收的,不会在屋子裡堆积对居住环境造成影响和染污。”说罢,尚肃挑了下眉,继续道:“倒还挺人性化。”“冰箱看过了吗?”“看了。”司年慢慢站起来,尚肃扶了他一把。司年说:“东西挺多的,快把冰箱塞满了。”这点尚肃倒不奇怪,距离他们上一次从冰箱裡拿出盒饭,期间他与司年做了这麽多次,用的姿势都是从电视机的图片上学来的。那一百种姿势,堪比性爱姿势大百科,还真是大大扩展了他与司年的眼界。一个图片所示的姿势换取一份食物和生活用品,这一番操作下来,尽兴痛快之馀,可想而知冰箱裡会出现多少东西。但接下来又听司年说道:“就是这回冰箱裡的食物有点问题。”什麽问题?6零79^85189尚肃看向司年,司年却只道:“你看看就知道了。”尚肃于是走过去打开冰箱,仔细一看才知道司年所说的“问题”是什麽。这次密室给的食物不再是成品,打开包装就能吃的那种成品,而是直接给的食材。比如一份酸甜排骨,那它就会给一份生排骨和做酸甜排骨所需的油、盐、酱、醋、糖和料酒。尚肃把冰箱裡的食材都取出,生活用品以及情趣用品暂时放在一边,他把所有食材一一分类,如果不按图片背后所说的那几道食物来烹煮,那他们大概可以凑出七菜一汤。“蒸排骨,煎牛排,炒鸡蛋,蔬菜汤……主食可以是葱油拌面……把猪肉上的肥肉分离炸干可沥出猪油,猪油可以拌饭,油渣也是一道菜,当零食也不错……”看著尚肃指著檯面上的食材一一介绍他们可以用这些食材煮出的菜和主食,司年在一旁无语半晌,终于说道:“只能交给你了,我不会做菜。”尚肃顿了一下,抬头,对他就是一笑,“那太好了,我又多了一样可以抓取你的心的方式。”尚肃笑起来有多好看,就曾有杂志特意开了两页以专门来描述尚肃各个时期的笑。初入影坛时少年羞涩纯淨又不失张扬的笑,二十岁时未褪尽稚气又开始迈向成熟时介于两者之间矜贵沉敛一笑,三十岁左右的尚肃笑容少了,可每一笑都浅淡如初冬的风,微凉清冽却又神清气爽让人留恋。但不管哪一时期的笑,都让周围景色黯然失色,只觉美好如画,让人心悦不己,如痴如醉。司年本想说“抓取我的心是什麽鬼”,但一见近在眼前的浅笑,即刻什麽都忘了。“年年你有什麽是不吃的吗?”尚肃声音响起,司年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忙道:“没有,我什麽都吃,没有忌口的。”尚肃看向旁边的人司年,眉目皆有笑:“年年可真好养。”因为在福利院裡,忌口就代表不能吃更多东西。司年垂下眼帘,已经没什麽情绪波澜地想起他小时候其实觉得大多东西都难吃的不行,比如不喜青椒、胡萝卜、洋葱,有些孩子直接就说出来,但福利院条件有限,照顾他们的阿姨无奈之下只能用油拌饭顶多添些酱油调味给这些孩子吃。那时的司年也就六七岁吧,目睹此景想的却是,我挑剔,那我能选择的东西就会变少,甚至没得选择,但我若是能忍下来,可以选择的便会更多,至少能从中选一个我比较不讨厌的,而不是只能吃白饭。所以再不喜欢他也忍下来,顶多是把不爱吃的先挑到一边再慢慢吃掉,然后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他不爱吃的食物,其实也挺好吃的。以至于到如今,若说有什麽是司年不能吃的,那还真没有。当然这些根本没必要说给尚肃听。司年对于尚肃会炒菜这一事还挺好奇,“你一个大影帝,想必很忙吧,哪来的工夫学这些?”司年日常工作也忙,所以他一闲下来只想做条翻身都懒的咸鱼,到饭点能及时拿起手机点外卖都算勤快了,宅在家裡的时候,一天一顿都是经常。尚肃正思索待会儿要做些什麽菜给他与司年吃,闻言回道:“我曾经为了拍好戏特地找大厨学过一段时间,然后发现自己煮饭做菜还能排忧解压,所以一没什麽事就会自己下厨,身边不少家人朋友都吃过我煮的饭菜,他们都还觉得不错。”司年惊了:“炒菜做饭还能排忧解压?”司年一个烧开水泡面都嫌麻烦费事的人实在想不明白。尚肃能理解司年的惊讶,毕竟上网打游戏都有不少人玩不明白不知道乐趣在哪,更何况炒菜做饭这种在不少人看来琐碎複杂的事情。而且他也不需要司年能理解和明白,他觉得司年只要喜欢他亲手做的饭菜就好了,不需要喜欢上炒菜做饭,所以他只大致解释了一下:“从洗菜到切菜,再到下锅翻炒放调料,从头到尾都是一件需要专注的事情,一不留意分神,切菜会切到手,炒菜会把糖认成盐,少放或多放盐,一盘菜可能就这麽毁了。而人一旦专注于某事就会把另外的事情淡化甚至忘却,等忙完这些再回过头来一想,可能原来让自己烦心的事情也不是那麽烦心了。”也就是转移注意力。司年表示理解了。尚肃又补充道:“当然前提是你得喜欢做这件事,因此这件事才能成为你用来排忧解压的一种方法。”司年又在厨房待了一会儿,在尚肃开始做饭时,司年从橱柜底层某个角落翻出买东西赚送的一条围裙给尚肃系上,又发现自己在厨房实在帮不上什麽忙,自觉将洗好烘乾的衣服床单被套等拿出来,该叠的叠,该收的收。因为食材有限,尚肃这次就简单做了一菜一汤,主食是葱油拌面。两个人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尚肃不由感慨了一句:“真像是在过日子。”正在吃面的司年眼皮子一掀看他。嘴裡的麵条嚼了好几下嚥进肚子,司年很诚实地道:“拌面很好吃。”尚肃一笑,“你喜欢吃就好。”司年夹了一筷子青椒炒牛肉放进嘴裡,然后又用乾淨的碗盛了汤喝一口后,说:“要是真的出不去,你一个在国内外拿奖拿到手软的大影帝只能做家庭煮夫了。”有这样的手艺做家庭煮夫并不算埋没,可惜了他的影帝身份,影圈失了这麽一位演员,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影迷粉丝得哭到晕厥啊。尚肃先喝了口汤,“我一向是在什麽样的环境,就做一个什麽样的人。”既然一时半会儿出不去,目前他就专心去做尚肃,一个努力追求心上人讨好心上人的普通男人尚肃。一顿饭吃完,饭前没帮上什麽忙的司年主动说要洗碗。尚肃没反对,只不过在司年洗碗时人跟著一块挤进厨房,司年洗碗他就帮著擦乾再放碗柜裡。“夫夫”齐心,甚至用不上五分钟,就把碗筷盘子都洗完摆好了。饭后,休息得差不多了,尚肃提出要去跑一会儿。司年屋子裡有一台跑步机,自这台跑步机搬进他家裡,司年一个月能跑上三回冲上三公里都算他超常发挥了。尚肃一走上跑步机,直接就调了距离,要跑十公里。司年:“……”所以,对他来说,强健的体魄和腹肌这些东西,只能羡慕,不能强求。他就仍旧做他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理工宅男好了。尚肃跑步,司年也没闲著,他窝在沙发裡看书。除了不能出去,一时间,屋子裡的气氛让人联想到一个词:岁月静好。偶尔从书裡抬头,眼睛朝挥汗如雨的尚肃看去,曾经喜欢孤独,喜欢一个人待著的司年心想:如果这就是两个人一块过日子,倒也没什麽不好。跑步中的尚肃视线不时落在窝在沙发裡的司年身上,汗水自眼睫毛尖处不时滴落划过的眼睛中,盛著浅浅却无法错过的暖意。没有办法去计算时间,只能饿了吃,困了就睡的日子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电视裡的一百张图片,变暗的已经将近一半,图片上所剩的姿势也越来越突破羞耻度,同时屋子裡也逐渐多出不少东西。不照做就无法获取食物,甚至会困死在目前所处的密室裡。尚肃和司年知道他们别无选择。在这裡,从他们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那一刻起,就不该再有羞耻心。此时,一身军官制式纯黑色皮革衣服穿戴在身上的尚肃翘著二郎腿,正坐在泛著冷色光泽的金属椅子上,拿著皮鞭的手支在扶手上,皮鞭的尖轻轻打在另一隻手掌心。这一身黑色皮衣,有大簷帽,有能露出胸肌与腰身的上衣,有堪堪遮住重点部分的皮裤,还有一双有著坚硬鞋底的长筒马靴。这一身,让尚肃既高贵又欲色十足,既冷傲又诱人至极。眼中带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可身上所穿之物却又是能让人飞蛾扑火的诱惑。相互矛盾,又相得益彰。与他相比,立于他面前的司年一身白皙的皮肉被捆上一圈圈皮带,把他本就单薄削骨的身体勒出不少肉来,胸前被勒出两团一掌可握的乳肉,嫣红的乳尖点缀其上,他的双手被皮革缚于身后,股间夹著一黑色硬物正于他身体裡嗡嗡嗡地剧烈震动,挂在硬物上的一根皮穗子因为剧烈的震动而不断摆动。司年打开的竭力撑在地上的两隻脚之间,一滴又一滴水滴打湿了地板,形成一圈圈四溅的水斑,这些,都是自司年半软的小肉棒裡滴出来的汁液。司年很难受,身体因为按摩棒的震动而颤抖不已,可他却口不能言,因为他嘴裡塞著一个口枷。司年只能用泛红湿润的眼睛看向尚肃——不,是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他的上官。上官的鞭子再一次轻轻击打在掌心处,然后冷声道:“跪下。”司年眨了眨眼睛,随后曲起膝盖,有些艰难地跪在地上。接著上官又道:“过来。”双手被捆于身后的司年只能膝行过去,几步的距离,他几乎花尽了全部的力气,等他终于移到上官打开的腿间,人便不由倒在一边的大腿上,睁著一双含著水光的眼乞求地看著他俊美无比的上官。上官眼神冷漠,摸上他的脸的手却滚烫炙人,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白皙的脸颊,于他塞了口枷的唇上来回摩挲。上官问:“可知道错了?”枕在他腿上的人呜咽一声,无法吞咽的嘴裡落下来一条清亮的水光。上官怜悯地为他擦去,沾上他唾液的手指吃进嘴裡,泛著冷光的眼睛眯起来一些,“味道不错。”“你既以知错,那便从轻发落,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上官摘下他的口枷,按著他的头,让他的脸摁至腿间那肿硬的地方,上官满足地吐了口气,方道:“舔。”司年忍住在身体裡肆虐的酸麻,难耐地吞咽口水,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把皮裤勒出鼓鼓的一个大包的地方,张开嘴伸出舌头,隔著一层皮革,从下方两个浑圆的地方开始舔,顺著粗大鼓起的纹路一路舔上去,把这一大块地方都舔上自己的口水。*************尚肃:可知道错了?司年:我错哪了?尚肃:错在轻易便勾走了我的心。司年:……滚!九真:因为现在出不去,拍戏的事情再急也没用,不如先好好勾引司年。第0026章最好年华埋于上官腿间的人眼皮一掀,一双鹿瞳一般的眼睛直直望向上官俊美无涛的脸庞,他对上上官的视线,舌头自豔丽的唇间探出,舌尖顺著隐在皮革中的拉鍊一路舔上去,最后舌头一卷拉鍊头勾入嘴中,牙齿衔住拉绳,一点一点往下扯。拉鍊鬆开,被裹在皮裤裡的紫红性器一点一点露出真面目,直至彻底裸露于空气中。拉鍊被拉到底,牙齿鬆开,泛著一层水光的金属制链头贴在黑色的皮裤上,下一秒,司年头又埋进去,含住其中一个囊袋用力嘬著,用舌头舔著,眼睛还一直盯著其主人的脸看。毫无敬畏,又肆无忌惮地,有的,只有对上官威严的挑衅。上官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下面更硬了。跪在他腿间的司年感觉到贴在脸上的性器的抽动,满意地伸长舌头舔上这根青筋盘虯的粗长肉棒,每一条褶沟都不放过的一路舔上去,直至舔到顶端,再一口含上去,努力吞咽,吃进最深再吐出来,反复数下,嘴都被撑酸,口水混著马眼滴出的腺液不住顺著唇角滴落。司年没有把它舔射,差不多了,吐出这根明显又大了一圈,裹上一些水光的大肉棒,从上官的胯部舔至马甲线,再舔湿他坚硬的八块腹肌,很快脸便埋在上官结实的胸肌前,舌尖绕著浅褐色的乳晕舔上几圈,嘴巴一裹再一嘬,便把小小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口吃进嘴裡。上官鼓励一般,一隻有力的大掌摁到了他的脑后,让他的脸得以埋得更深。“很好。”上官歎息一般低语,“做得很好。”嘬了许久,司年才把脸自上官的胸前抬起。一双水光的眼睛深深看一眼上官高高在上的模样,再次把脸埋入上官的身前,舌头舔过线条性感的锁骨,凸起明显的喉结,舔湿下颔,再吻上一双柔软火热的唇。吻够了,放过上官被自己吮肿的唇,司年还意犹未尽地在其上舔了一口,他的额头抵住上官的,眼睛轻轻一眨,再一眨,“长官。”几乎是坐在上官腿上的属下一双鹿瞳盯著近在眼前的脸,“我知道错了,刑具可以摘了吗?被堵著,我就伺候不了您了。”“哦?”上官丢开手裡的鞭子,手绕至他身后,掰开其中一瓣肉峰,指尖触上圆形的,正插在属下屁眼裡震动不止的硬物,“真要摘?可我觉得,你吃得很开心啊。”下属的鼻尖轻轻蹭著上官的,求饶一般低语,“可我更想吃您的大鸡鸡。”上官被他的话语取悦,手摁至他的脑后压下他在唇间用力一吮,道:“既然这麽乖,那便赏你吧。”说罢,捏住司年股肉的手握住仍馀一截在外头的按摩棒,带著往外一扯,便拉出小半,嗡嗡嗡的响声随之更清晰,眼见就要彻底离开司年身体的时候,下一秒,这涂抹了滑润液的按摩棒便噗一下,又尽然破开柔嫩的肠壁,抵进了最深处。“唔!”司年再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上官的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