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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中旬左右,我在天津市塘沽区,一个物流中转站干装卸工,因为马上交新年,活不忙,公司放了一礼拜假。
放假的头天晚上,同事陶心在3楼宿舍找到我,我放下手中的书,忙着让坐,又给他泡了一杯茶,他笑着说:大哥,别忙活了,坐下,我问你假期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睡觉,看书,打牌,逛街也就这几样。像这种问题,无须动脑,我用脚趾头也能明确地告诉他。
说完,我看着对面的陶心,他是俺老乡,他家东平县,我的家是平阴县,我们俩的家乡隔着一座大山,有十二三公里那么远。
陶心大约1米7左右,23岁,杏仁脸,剑眉,眼睛特大,双眼皮,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哦!差点忘了他那头乌黑的头发,当时他的发型是中分式的,上身贴身穿着白色秋衣,外套是一黑色休闲服,一条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枣红色皮鞋。
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人又热心肠,很好的一个人。
陶心05年就来天津了,比我早到两年,已经是个天津通了,自从我来了之后,他在工作,生活上对我特别照顾。
我比他大两岁,又当过兵,所以他就喊我大哥,我知道他崇拜当兵的人,为自己身上有纹身没当成兵时常后悔不已。
大哥,俺家里有个熟人,他叫陶斐,50多岁了,也在塘沽,他来这十几年啦!听家里人说他干得活不累,钱还不少挣。说完后他用征徇的目光看着我。
那你打电话问问,如果有活,咱俩就去,省得在宿舍闲出鸟来!
我赞成并支持他的想法,所以此想法一说出来,两人一拍即合,原因吗很简单,俩人本来就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漂泊他乡苦些钱,好养家糊口。
和单身的光棍不一样,我们俩都拖家带口的,生活不易啊!
陶心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了陶斐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又打了三遍,依然如此。
我们猜想他可能忙,不方便接电话,所以就把手机放桌上,继续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约茣十分钟左右,桌上的手机响了,陶心拿起手机,一看是陶斐的电话,就按了免提键,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嗡声嗡气地飘了出来:老子刚才挤公交车,车上人太多,连站的位置都沒有,更别提接电话了,长话短说,我还没有吃晚饭哪!
陶叔,我这边放了一个礼拜假,我和一个朋友,不想闲着,问问你那边有活干吗
电话那头略微停顿了一下,我和陶心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心里不由一冷,坏菜了,他那没活,不过眨眼的功夫,我们俩又都释怀了,无所谓,有钱无钱照样过年,就这样我们俩脸上又漾起笑容。
有,一天60块钱,早晨8点钟到下午6点钟,不过你们俩个太年轻,心浮气躁的,怕你们干不了……
陶心心急地打断了陶斐的话:还有我们干不了的活,什么脏活、累活我俩没干过。
陶心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表态:嗯了一声。
不过这个活要比你们以前干的所有的活脏,你们两个要是干,明天把自己打扮得帅一点,早上7:30左右在玉亭花园小区东门碰头,不见不散。说完挂了电话。
二
第二天早上,我和陶心7:20分左右就在玉亭花园小区东门等陶斐了。
大街上南来北往的人们火烧屁股似的奔向各自的目的地,在快节奏的生活规律之下,人们大都如此,这是无数上班族的悲哀!
记得《穷爸爸,富爸爸》中有一幅画,画中:有一只滚动的笼子,笼顶有一块奶酪,老鼠为了得到奶酪,不停地奔跑,″现实中的人们不正是那只老鼠吗!为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不停地奔波劳碌。
正在胡思乱想,有一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下了2路公交车奔我俩而来,陶心兴奋地挥挥手,那人让过两辆小轿车,快速跑过马路。
陶叔,这是我朋友任义侠。